“为了自保又不伤人,特意学了第三招。就是把人骨头扯下来,咔嚓一下再安上去。除了有些疼,接好了,还是活蹦乱跳的!”
“这三招,第一招是精业,仵作需精专;第二招是正直,断案难免遇见强权,得有着一往无前的勇气;第三招是守护,为亡者查明真相,守护清明亦要保护自身。”
“这便是池时的武道,亦是仵作之道。”
池时说着,又恭敬的行了礼。
大殿里再一次,一片寂静。
太皇太皇张了大嘴巴,难以言喻的盯着池时。
她听了那么多人说话,怎么会觉察不到池时话中的那一丝阴阳怪气,可这人的表情实在是太真诚了。再加上他那一张尚未张开的脸,只要人一声令下,就能够为公正冲锋陷阵,奉献一生的气势。
你骂他不过是讽人,倒显得责备他的人,不懂得大义,小题大做了。
端着酒喝的周羡,被呛了一下,他将酒盏一放,笑道,“祖母,池仵作又不是武状元,他是个仵作,最擅长的是验尸,您总归不能,叫他在这里演示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