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绍大感意外,没好气地问道:“怎会如此?”
袁尚道:“儿询问了周边住户,据他们所说,高览家眷早在数日之前就已经离家不知去向,儿以为莫不是他们接到了高览的传书,而畏罪潜逃了?”
袁绍怒道:“立刻传令各处关隘,务必拿下高览的家眷!”
夜幕降临了,冀州的酒馆茶楼热闹喧嚣起来。
在冀州最大的酒楼,八方酒楼内,高朋满座十分喧嚣,然而酒楼内喧嚣归喧嚣,可是却无法冲散那股沉闷压抑的气氛。
一名中年儒生喝了口酒,一脸郁闷地道:“主公七十万大军怎么就败给了刘闲?这可真是没天理啊!”
同桌的另一个儒生皱眉道:“我到现在都不相信这是真的!刘闲只有区区二十万兵马,怎么就打败了主公的七十万大军?”
邻桌的一个文士模样却不修边幅的年轻人呵呵笑了起来。
正在说话的两个儒生听到他的笑声,齐齐朝他看过来,面露不悦之色,一人喝问道:“你是何人?我等所言有何可笑之处?”
年轻文士笑着朝两人抱拳道:“在下司马懿,无意听见两位仁兄言论,并无冒犯之意,还请两位仁兄见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