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行此刻跪在地上,颤声道:“是,咱们殿中的内监瞧得清楚,不慎让她逃了。”
“蠢货!”韦娉之一掌掴在且行面上,这一掌稳稳掴在且行的太阳穴上,且行反应不及,被打的发懵,眼前一团团黑雾,竟难以思考,韦娉之怒道:“你不是说杜衡身份干净吗?如今江氏袒护她,你有什么话可说?!”
且行心底发怵,脸颊火辣辣的痛,已高高肿起。且行知道触怒主子,恐怕姓名难保,念及此处,愈发憎恨杜衡,嘴上却说不出话来,只磕头含糊的求饶:“奴婢罪该万死…”
“你是该死!”韦娉之怒发冲冠,眼眶中似乎能沁出血来,“且不说本宫与顾之湄相谈被听去多少,若是梨幽的身份昭然若揭,你以为本宫还能隐瞒多久?!”
且歌妒恨且行,见状对韦娉之道:“娘娘,杜衡背叛娘娘,难保是否是她们二人串通,奴婢以为要好生审问且行才是。”
且行知道事关重大,如今自己的一线生命皆在韦娉之手中,只得逼着自己思考,听闻此话,跪行至韦娉之脚下,垂泪道:“娘娘,娘娘!奴婢自知犯下大错,但奴婢对娘娘的衷心天地可鉴,娘娘如若不信,奴婢原在事成之后自行了断,为娘娘泄愤!”
韦娉之对且行确实有疑虑,几乎听信且歌进言,严审且行。只是且行此话令韦娉之疑虑,问道:“事成之后?你以为本宫还会再用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