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等到灾民再次暴动了,水灾不早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吗?那再去收拾些贪官污吏,还有什么意义?”顾太傅又问道。
这是一道险题,就看霍凌霄敢不敢说了。
可霍凌霄的胆子从来都大的很。
“当然有意义。这次的水灾是刘大人负责的,刘大人只听命于父皇,最近朝中实在是有些外戚太过猖狂了,除这些贪官污吏对如今的水灾是没有什么用,但在朝堂上,用处可大着呢。”霍凌霄笑道。
人心被他剖析得透透的,他是真敢说,也是真有信心说。
顾太傅最欣赏的也是这种人,他向来都瞧不起那些,没有什么能力才干,自以为是,实际上却懦弱无比、外强中干的人。
但是他却没有在霍凌霄身上看到一点点的外强中干的痕迹,他有胆子想,他有胆子说,他也有胆子做。
“年轻人,不错。不过这些话,在我面前说说就得了,有时候,人还是得圆滑一点。”顾太傅起身,拍了拍霍凌霄的肩膀。
霍凌霄知道顾太傅的态度了,顿时笑得也更加真诚,“这我自然知道,但我也是知道我面对的是您,我才敢这么讲。”